一颗痣点缀在嘴角,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三分Y。
时习惯就给忘记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带土就想到当时他俩暗中使劲那脆弱的裤子哀嚎一样的撕裂声。 回去就给差评! 什么垃圾裤子! 带着面具都不能压住他的情绪,卡卡西只见眼前人浑身散发低气压,面具下的声音沉闷阴冷。 “呵,真是愚不可及!” “上一次惹我生气的,坟头草都三丈高了。你该弥补自己的罪过!” “我从不养闲人。” 宇智波带土后背往后一靠,语气生硬。 “只要有能用到我的地方,先生都可以说。”卡卡西低头认错,抬起未动的酒,俯身靠近。 这一次带土没拒绝他的好意,反手握住酒杯,但让卡卡西惊讶的是,眼前人不打算摘下面具。 搞的这么神秘。 酒水橙亮,酒香醇厚。 精致的杯盏被捧到眼前时带土不知不觉就接过去了,等到手才回神,唯一的孔对着这杯酒颇感无语。 这杯酒根本就没有喝的必要,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卡卡西看到脸。 “先生,我敬你。” 真奇怪,带土看着摘了面罩那张漂亮的脸,浓眉深眼,一颗痣点缀在嘴角,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三分欲。 他没来由地感到喉咙发紧。 卡卡西原来,长这样吗。 脸还是那张脸,褪下暗部服的卡卡西背薄了许多,腰部被一节绸缎勒着,美好的线条显露出来,月华似的袖口上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