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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几天后,他就看到二王子喜气洋洋地赶着一群驮着大包小包物品的牛羊回到了部落,想来是用自己给他的印章取到了钱,希望方棠能尽快发现这个线索。薛青溪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换上了那天晚上侍女给自己准备的单薄白色长袍,用牙齿将嘴唇咬出血色看起来红润诱人,然后外面松松地裹了件毛领外套,便向二王子的帐篷走去。 不出所料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二王子正开心地清点物品,听见说话声拉开帐篷就对上薛青溪那张迷人诱惑的脸蛋,顿时身子就酥了一半,一把将他拉进了帐篷中,拉扯间,薛青溪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半个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配上他那慌乱、苍白而颓艳的神情,正是最适合下手玩弄的一抹绝色。 二王子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他急躁地将人搂着怀里,大手伸进衣服中揉捏,那件薄透的白袍子没两下就被撕裂开来,纤韧的腰身上满是刚掐出来的红痕,在雪白的嫩皮子上显得尤为狰狞。 薛青溪强忍着恶心不轻不重地挣扎着,趁机环视着帐篷内的摆设,最里面的角落有张大桌子,旁边还堆放着几口箱子,想来贵重的物品都存放在那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唧:“大王,这天色还早,咱们先聊聊吧,我听部落里的人说十年前跟征远军那场胜仗是你领导的,跟我说说呗。” 这是二王子军旅生涯里最自豪的胜利,眼见怀中的美人乖巧崇拜地看向自己,不由得飘飘欲仙,到嘴的鸭子又飞不了,他便忍着yuhuo将薛青溪抱坐在榻上,一边上下其手地摸着怀中的冰肌玉骨,一边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往日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