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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真的.....恬不知耻.....” “是宝贝,过于诱人了”,说完,厉椽紧紧抱住谌鸣析,动作不减,更加凶狠地顶弄起来。 “疼——太深了——唔——” 谌鸣析身下不着片布,水光一片,上身的衬衫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就像一块破布正搭在满是痕迹的身上。腿间进出的大rou,模样狰狞可怕,直捣进他的sao心,溅飞了yin液,身下的沙发早已一片狼藉,满是可疑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抱了起来。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却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持久度。在被扔在床上之后,谌鸣析再度被拉开双腿,大rou再次整根没入。 糜烂的软rou,被大rou不停地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谌鸣析渐渐地没了知觉,昏睡过去。 厉椽原本还想继续来一轮的,见人昏了过去,草草地射了出来。随后,他离开大床,拿来一支药膏。 这本是要涂抹的,但奈何自己忍不住,再次把人给cao了。 他掰开谌鸣析的双腿,指尖碾了些许药膏,摸上了红肿的rou唇上。厉椽刚要伸出手指的时候,却被咬住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会吃。” 厉椽见谌鸣析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踏实,于是他克制自己内心的想插进去的冲动,拔出来手指,而后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了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再细声听,似乎还夹着一丝丝的低沉的人声。 厉椽匆匆洗了个冷水澡出来,躺在谌鸣析的一侧,把人连带被子都卷入自己怀中。 谌鸣析的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