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我的飞机到早了,候机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所以我一眼看到已经到了的陶陶。他一个人靠在等候的玻璃门外,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意识到飞机已经到了。午后的阳光从候机室的天窗打在他身上,他看起来纯净得象个被天堂的光芒照耀的天使。 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有没有不想回家的水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条回家的路不好走。有没有迎接你的双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漂泊的岁月,你用了多久……”我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我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身体。我对他说:“我回来了。” 他有点害羞的拉着我的手,轻轻地说:“爸爸你好热情,陶陶都有点不习惯呢。” 我故意脸一板:“难道你说我是冷感的老头子吗?” 他抿着嘴笑,故意不说话。 我假装生气的挠他的痒痒,果然让他大声求饶。 我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吃吃地笑着说:“回家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有多热情。” 他羞红了脸。 我们取了行李,一路开回去的路上,有说有笑。 一进家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在门上,亲吻他的耳根。 他半推半旧地说:“爸爸真是猴急啊。”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他一边抗拒我的啃咬,一边听电话。不时说着:“嗯,好。就来。” 然后他收了线,说得准备出门。 我很不甘愿的说:“什么事非得这会儿走,我才回来。” 他很轻描淡写地说:“噢,爸爸,我还没告你,我结婚了。” “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