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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长子真的会出在她肚子里。”丹桂喃喃。 小荣捏着帕子的手指紧了紧,随即松开,没说话。 反正这后宫里,谁有孕,有几次孕,都和他无关。 他一个奴才,日子都一样的不好过。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而丹桂的话仿佛是一句谶语,在两个月之后陈敏行的二十四岁生辰宴上,应验了。 不知太后是何意,陈敏行这次的生辰典礼办的声势浩大,甚至超过了从前的每次典礼。 这次在前半个月就开始有大小的活动依次举行,热闹到生辰当日典礼结束,白日里宴请群臣,晚上则是同后宫嫔妃另一场宴会。 大部分嫔妃们一年中都指着为数不多的几次宴会在陈敏行面前露个脸,自然尽心竭力的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而月贵人,则一改往常明媚娇艳的装扮,淡妆素裹的在宴会上姗姗来迟。 彼时陈敏行经过白日的宴会已有些醉意,也没理会月贵人,只摆摆手让她落座。 月贵人却没动,站在殿中对陈敏行说:“陛下,臣妾准备了一份寿礼奉上。” 陈敏行用手撑着额角,歪在龙椅上垂眼看她,没说话。 反倒是太后不悦的咳了一声。 邵氏察言观色,端着那副温良贤淑的模样适时的开口:“玉珍meimei的寿礼想必十分精心,但恐怕陛下眼下有些乏了,不如交予奴才们收好,待过后陛下再一一察看也不迟。” 月贵人不乐意,眼瞅着又要撒泼,却不知又为什么忍住了。 尔后笑得十分张狂,像只开了屏的孔雀般骄傲的开口:“臣妾这份寿礼,一刻也等不得。” 说罢,不等邵氏再开口,便传上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