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地难堪
一句话,这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不过,却没人不随她的意,都直接散开,该往哪的就往哪。正应了阮扶桑跟她说的那句,只喝一两个小时就去睡觉。 alpha让她把那件衬衫穿回去,怕被人看去一样,挡在池溪身前。牵着她往二楼的房间走,指了一间给她,笑得很轻盈:“自己去睡一会儿。我跟她们说说话。” 池溪有点不安,盯着这床榻,蓦地拉住阮扶桑的衣摆:“我还不想睡。” alpha轻佻眉毛,甚至有点耐了X子安抚她:“睡一会儿。昨天不是累得很?今天还是发情期。” 发情期所以才更想粘着给予她信息素的alpha。池溪在心底这样叹,猜到阮扶桑要去找点什么她不大能接受的乐子。 那倒也不用避开她。 池溪想,她再看清一点,说不定这点肝肠寸断的感觉会愈发强烈,提醒omega在适时的时刻cH0U身。 —————— 她们接下来要玩的是某种换“妻”游戏。说是妻也不大对,仅仅是交换带来的同伴。人不当人,只当某种可以交换的物品。 池溪指尖颤抖。看着阮扶桑拈了张彩纸,摊开,是人活生生的名字:“陈欣。” 被念到名字的omega从人堆里钻出来,站在阮扶桑的身侧,面露一点喜sE,却也不敢不识相去g住alpha另一侧的肩膀。 池溪双腿发软,不如真的倒下去闭眼不起,却又记起自己滴酒未沾。 她知道阮扶桑不是什么忠贞的恋人,但亲眼见到,心里却还是像豁开一条透风的口子。 池溪想,她大概是昏头了,此刻竟然想随便找个什么人把自己选走,逃开这落了一地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