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地难堪
玩味:“摇骰子。谁点数最小,谁脱一件衣服。不脱的,就喝一瓶酒。” 阮扶桑没立刻答应,反倒懒懒散散地问池溪:“玩不玩?” 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盯着,池溪其实很难讲出不玩两个字。只能y着头皮应了。空气里立刻散出轻笑声,冻结的气氛又回暖起来。 omega有些不安地去看阮扶桑的侧颜——alpha此刻又把玩起了池溪的发尾,看起来还没睡够。 “我不会玩。”如果不是阮扶桑,她甚至不可能来这种场合。 阮扶桑依旧靠着沙发,一副轻浮姿态,得空的手的食指极其轻佻地指着一个卷发及肩的omega:“你教她。” 有点颐指气使,偏偏在场所有人都没办法去指责她。 在场都是人JiNg。卷发omega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招呼着池溪过去,一副熟络亲昵的模样:“来,meimei我教你玩。这是你的骰盅,拿着。” 在场的人穿得都不多。喝到兴头上,零零散散脱了一点,但最少都只脱到剩一件吊带,再多就要喝酒了。 池溪运气不错,没有刚过去就遇上开门红,杵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其中一个omega豪放g掉一整瓶啤酒,皱了皱眉。 她来之前又打了一支抑制剂,还吃了药,实在不适合喝酒,指不定又要引发什么失控反应。 “meimei,到你啦。” omega后知后觉揭开自己摇到的点数,不幸中奖。 数十双眼睛都那么明晃晃瞧她,雀跃地吆喝:“meimei,中奖了中奖了,选一个,喝酒还是脱一件。” 发情期有点低烧,池溪身上裹着一层开衫,一身衬衫,里边还穿着一件里衣,甚至能脱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