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瘾大发
有如同村民设想的那样还在沉睡,整间医庐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林安瘫坐在床边,连动动手指去拿药的力气都没了,可不能放着血流不止的腹腔不管。 林安故意饿着那黄鼠狼,他自己每日人前一碗稀粥果腹,背后偷偷吃喝灵果琼浆,唬着跟着他同吃同住的黄闲三天饿九顿,几日下来都饿瘦了不少。林安估摸着日子,心道这妖物也是颇有耐力,直至今日才去农户家偷鸡。 好在……他抚上腹部狰狞的缝合线,那猫妖白缘的妖丹已被自己用了数种药物除去妖气,现在已然安稳地嵌在自己腹中,还未完全融合,林安便能感受到妖族纯净的力量。 用了好几张净尘符将屋舍恢复原样,黄闲偷溜出去时忘关的门窗他也不着急掩好,让微凉的夜风吹散最后一丝血腥味。 第二日天还微蒙蒙亮,林安的医庐前已聚了不少村人,不过林安这后半夜睡得也不安稳,许是伤口的疼痛让饱受折磨的躯壳又回忆起了阴冷潮湿的山洞和任知枫扭曲的脸,林安做了一晚上梦,梦里丹田处被任知枫剖开后又愈合,如此反复,林安从最初的惊惧崩溃变成了麻木,直到被医庐外的人声吵醒时,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也不嫌烦。” 一瘸一拐地推开房门,林安装出一副惊愕的模样问:“诸位乡亲,这是……” 众人这便七嘴八舌地说起昨夜的事来,一时间门口混乱不堪,还是村正又出面说了昨日事由,林安大惊失色,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黄闲怎么可能……怎么能干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钟大夫你怕是被他一直蒙蔽了啊!” “我……这……王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