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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陈欣年胸膛剧烈起伏,气都还没喘匀,却依然撑起疲软的腿,勾住了陈信文的腰。陈欣年边喘边说,你不是还没射吗。陈信文能从陈欣年沙哑的嗓音里听出高潮的余韵,理智已经快被陈欣年guntang柔软的蜜xue消耗殆尽。他深知再不拔出来,他又要忍不住把陈欣年钉在床上。陈信文也这么说了,但陈欣年反而自己坐得更深了些,发出一声娇艳的喘息。陈欣年抬起眸子看陈信文,对他说,那有本事刚开始就别cao我啊。 因此,陈欣年是最知道陈信文有多果断的那个人。话音刚落,陈信文就再次动了起来,坐姿让陈欣年被进的比刚才还要深,高潮后的身体也被折磨得更甚。只是简单的磨蹭都能当陈欣年爽得浑身发抖,更别说现今如此猛烈的挺进。陈信文有意去撞陈欣年的敏感点,把陈欣年搞得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是陈信文后背上多出的几道血痕。不知过了多久,陈欣年又意识模糊的高潮了一次,陈信文又顶了几下才射出来。jingye和他的主人一样在陈欣年身体里横冲直撞,混着陈欣年自己的肠液在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流下,在陈信文离开后才像泄洪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陈欣年两腿间搅合得一片混乱。 陈欣年如同一摊春水,无力地倒在陈信文身上。陈信文捧起堂弟沾满泪水的脸,亲吻他合不上的嘴唇。吻得不深,更多是为了帮陈欣年回神。 于是陈欣年又不说话了。陈信文抚摸着他的后背,再一次向他保证下次不会这么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