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自我,幻象与世仇的遗痕
胎儿逐渐进入产道,胡朗肚子疼得哭了起来。 两只液态小手吸住胎头,牵引着通过他被强行撑开的产道,接着胎儿慢慢滑下来。 胡朗是真的被自己儿子干爆了,和整个肚子持续数个小时的疼痛相比,他那被很多大尺码且各种形状的假jiba真触手打开过的产道显得耐cao得多。 再也没有快感,也没有过去对着镜头展示身体那种独特的贩卖自己的自豪感,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一种上帝机器下了指标的动物,花十个月研发一个全人类都研发过的产品,到了点把产品从肚子里生拉硬拽出来。 过程中的情欲、快感、美丽,无非是老天发给打工仔一点儿奖励罢了。 对自己的zigong和yindao、高潮上天堂的快乐再满足,一旦货真价实生一遍孩子,他就知道那器官真正的功能所在。 不是享受。 ……什么快感,都是为了欺骗母体生育而让大脑产生的骗术。 没差。换个场地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住最豪华的房子,最后还是打工。 拿身体打,拿血rou打。 哪有出人头地?无非卖体力、卖脑力、卖屁股卖zigong卖yin。 胡朗生完孩子,放声大哭,哭完晕了过去。 宁秋升检查了一遍说他没事,找了个月嫂陪着,自己也下班了。 这一夜折腾得杨斯佟和秦非也毫无困意。秦非怕杨斯佟疲劳驾驶,两个人就近去酒店凑合。 杨斯佟随便洗了洗,倒头就睡。等秦非收拾完出来,他已经沉入梦乡。 秦非在床边坐下来,一边解开束着长发的发圈,一边温柔地凝视着杨斯佟。 ……好脆弱的面孔,醒着和睡觉完全是两幅模样,看来平日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