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 好像一点儿自我都没有似的
他击穿了杨斯佟外在的一切,直抵身体深处。 那层坚厚的理性屏障,以及对现实绝对的洞明背后,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林琛心里五味杂陈,如同在目睹什么真切的、惨绝人寰的悲剧,让他少见地有了一种悔恨和不安。 “……要慢点儿吗?……”他询问。 “……嗯?不、不用……你来……呃……” 快感绵延不绝地从那被强迫打开的地方传上来,杨斯佟被酒意丢进雾里,模模糊糊听着自己呻吟,不是很狼狈,但也不是很克制。 他去了两次,第二次很强烈,他好像叫了很大声,不过印象不深了。只察觉到自己射了很多。 阳具开头就缴械,都是yindao里射出来的。 后来人有点昏过去,虽然并不像上次那样筋疲力尽。 林琛看他射完就退出去了。一切都刚刚好。 可能是有酒精的保护,杨斯佟这回觉得很轻松。 林琛醒了酒。 他搂着意识模糊的杨斯佟,萦绕半生的孤独的阴影又飘回他的脑海。这回不是为自己,是连着这家伙的份儿一起。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窗外白茫茫的城市,真干净,天地之间一切都那么渺小。 就连杨斯佟引以为荣的所有知识、统筹和判断,都不过是为了维持生命坚定地向前而产生的、必要的幻觉。 ……林琛自己也是。 “……怎么了?”杨斯佟察觉到他的忧郁,微弱地问。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人间没什么意思……你以为对他人有意义的东西,其实也不一定……我从来没有让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姓林,可能也是一种自我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