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哭一哭怎么了
别是对于一直上学的学生来说。 脆弱、青涩、傻,一眼就能看透。 好b现在,她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在询问,在我看来,这就是撒娇。 我有点无奈,抵着她的额头说:“现在不疼了?” 看样子是不疼了,南思齐的脸sE好了不少。她回答我不疼以后又亲上来,这次伸了舌头,b以往主动很多。无论什么时候的吻我都很喜欢,于是闭上眼,配合着她继续。 “需要我继续吗?”她的声音因着亲吻也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我的确算是要求又多又难伺候的那种人,但我真不是周扒皮,我不知道我在南思齐心里到底是多饥渴的形象。 “算了,”我躺倒她身边,“抱抱我吧。” 南思齐侧身搂住了我。刚才还觉得她有点烦,现在又喜欢得不行了。 “其实我上班也挺烦的,老秃瓢可会膈应人了。”也许是她的抱怨激起了我吐槽的心,我也开始不自觉埋怨起来。我对领导积怨已深,平时没人听就在心里憋着,找到这个机会后可有我说的了,絮絮叨叨半天还没数落完他的罪行。 南思齐一直用她那双温润的眼看着我,好像听得很认真。 “随机提问,为什么大部分人没发现老秃瓢戴假发?” “因为他有好多不同长度的假发,会冒充头发长长再剪断。” 她果然听得很认真,好吧南思齐,大部分时候还是能让我有点满意的。 我抱着她,说累了,歇了一会后又说:“以后跟我一起住吧?” “好。” 没有犹豫,让我很舒心。 “我先睡了,你自己收拾收拾,睡衣从我柜子里随便挑件宽松的吧。” “嗯。”南思齐亲了亲我的额头,“我Ai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