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是谁
。 嗓子像是糊住了,我呆了一下:“怎、怎么不发消息啊?” “反正我也认得这辆车。”她坐在了副驾上。 我没忍住挺了挺脊背,心想她怎么不坐后座。她一动我就一个激灵,可宋初然只是给自己系个安全带。 宋初然还是和原来一样,不会流落出太多感情,就算升职回来让前任当司机,她也不会嘲讽我。没有工作上的交流,也没有恋人的身份,她和我都没什么好聊的。 “你没怎么变,还是和原来一样。”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把心声哆嗦出去了,结果这句话是宋初然说的。 我当然和原来一样,拿着最基础的工资当临时工,哪用得着往哪搬。平时话不少还Ai呛人,一遇上宋初然就不会说话。我不作声,开车把她往大酒店带,领导早就给她预备了接风洗尘的酒席。 “不一起去吗?”到地方后宋初然问我。 我心想这档次的酒席有我个司机什么事啊:“我不去,晚上还有别的事。” 宋初然随口一问似的点点头,拿着东西下车了。 心烦。 手机铃响个不停,外面的鸟叫得难听,绿化带里的植物居然是羽衣甘蓝。 我心里躁得慌,给ley发了消息。 【走,出来喝酒不?】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AA】 本来想买几罐啤酒喝,可ley说光喝酒没意思,拉着我要去逛吧,我不想花钱来着,但脑子一热就答应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坐在了一大堆不认识的人中间,开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