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向き》
越像什麽亲密的“家人”了,错过了晚餐的西格玛会先去询问他要不要夜宵,然後两个人一起在厨房里吃夹着果酱的三明治;心血来潮时的费奥多尔会久违的摆弄一下自己带来的大提琴,西格玛则总是最捧场也是唯一的听众……似乎一切都没什麽。 直到管家找了上来,好像抓到了什麽把柄一样,语气得意洋洋的威胁西格玛:“少爷,那位毕竟还是老爷名义上的夫人呢,这麽做不太好吧?”然後排开一点照片。当然没什麽出格的,目光对视、喝茶时的谈笑、早餐桌上帮着在面包上涂抹的黄油……唯一能称得上确实亲密的也只是手臂贴在一起——费奥多尔在教他如何一边绷紧大腿作为支撑一边尝试去拉动琴弦使用乐器。 偏偏这每一张里自己的目光都显有些炙热,甚至可以说是guntang的。西格玛僵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把自己刻意忽略掉的什麽情绪重新翻了出来,慌乱的重新审视着,脸上却没有多余的什麽表情更没有管家期待看见的心虚:“您在开什麽玩笑?我和费奥多尔之间不完全就是普通的家人吗。像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父亲知道了不会高兴的。” 他刻意的咬重了家人二字的发音,但实际效果则更像是为了提醒和告诫自己什麽,然後抬起了头,少有的摆出了一点名义上的“少爷”该有的气势来。直到他甩下脸色铁青的管家回到房间,才将那种过度的心虚表现了出来,发着抖撑着门板慢慢坐到地上,用力的深呼吸着,惶恐不安的颤抖着不断重复那句现如今自己看来荒诞可笑过头的“家人”,反复呢喃着。直到晚饭时西格玛才神情恍惚的走出房间,意外的发现主位上坐着那个男人,他回想起刚才和管家的争执,不由得心头一紧,艰难的维系着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表情,坐进座位。 他名义上的父亲又发火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