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向き》
异物的侵入感都显得不值一提起来,更不要说紧接着甬道被指尖摸索抽动带来的快感甚至要超过前方被抚慰的快感。男人在扩张的步骤上做得足够认真,差不多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像是对待什麽精致而易损的工艺品。长而有力的指在甬道中松动,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体液慢慢渗出,随着指节的屈伸和抽动,被仔仔细细的在身体里涂抹开来,间或夹杂着温柔的安抚声,费奥多尔的温柔与细致似乎在此可见一斑。 於是,最後进入时,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太多的反应,西格玛颤抖的呜咽停住了,他努力睁大双眼,去确认面前喘着气的黑发男人到底是谁,身下被硬物嵌入、完全打开了的羞耻感也终於涌了上来。他挣扎着想要躲避和逃脱,最後却只是崩溃的吐出了几句“对不起”,身体还在自顾自的做着回应,抬腿挂上并勾在了费奥多尔的腰间,然後就这麽高潮了,白浊的jingye溅到了对方和自己身上。 最後意识恢复在陀思吻他的时候,细碎的亲吻落在眉眼和面颊上,西格玛在无声的啜泣着,泪水早就沾湿了眼角,然後被费奥多尔一点点吻去。 “费奥多尔…对不起。”负罪感和愧疚感一并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不合时宜的感情跟荒诞过头的慾望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糟糕的现实,西格玛几乎想要把自己掐死在这,逃避的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的,西格玛君,马上就要过去了,”费奥多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夹杂了几个俄语单词,似乎是好孩子之类的亲昵称呼,“别太在意,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睡一觉吧、明天就不用担心了。” 他感觉到费奥多尔在吻自己的耳畔,轻柔又温和的一字一句好像什麽充斥着安神魔力的咒语,意识随即也好像陷进了某个泥潭里,愈来愈深,愈来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