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向き》
和声音都在靠近,西格玛的感官神经似乎都随着酒精的侵入而迟钝了不少,他眨眨眼,用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拥住了。意识中一切都显得缥缈,但拥抱的触感格外清晰,几乎要和记忆里那个片段叠在一起,西格玛慌乱的伸出手想要推开人,反而却只是让指尖轻飘飘的搭在费奥多尔的领口上,他哽了一下,被酒精扰乱了的大脑绝望的认定接下来马上就又要听见那一声令他痛不欲生的“只是家人”了。 “西格玛君,你喝醉了吗?”费奥多尔却没和他想象中那样宣判什麽,只是问了一句,体贴到过分的关心,反而衬托得感情绝不纯粹的自己肮脏起来。西格玛闭上眼睛,崩溃而又用力的摇着头想要逃避什麽,下一秒又在本能的慾望驱使下抬起了手,用同样的姿势勾住了费奥多尔的腰。 对不起。我很抱歉。他在心里无助的嘶吼着,然後吻了上去。 嘴里全是属於那支冰酒的味道,费奥多尔的唇和他本人一样好像没有任何温度,但很软,软到西格玛都不由得一边羞愧得默念着抱歉一边不由自主的沉浸在这,用舌尖一点点的舔着。他还是没敢睁开眼,脑海中幻想着一个个自己被推开被甩上巴掌的画面,西格玛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和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没什麽两样。一,二,三,四,五……他数着数,但还没被推开,嘴唇似乎都染上了自己guntang的体温,西格玛睁开眼慌乱的想要逃跑,不料脚上一软反而压着对方直接砸上地面。 费奥多尔的背部撞在仅隔了一层地毯的地板上,闷哼应声响起。他们的嘴唇还紧贴着,西格玛的慌乱几乎要溢出体表凝结成实质性的一团。身体也贴到了一起,西格玛屈膝试着让自己能爬起来,胯部贴着费奥多尔的身体蹭了蹭,随後就僵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相当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