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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上蹭了几下,就靠着臀间软rou夹得那根渴求许久的yinjing彻底硬挺,没怎么试探的对准之后一坐到底。两个人都哼了声,森鸥外是荒诞的产生了种自己在被强jian的错觉,太宰治是感到空乏的体内终于被填满了,太多过量的快意涌进大脑,头脑在那一个瞬间都和身体一样发烫发涨,他随着rouxue间感受到的性快感一起摆动腰腹吞吐yinjing,不自觉的发出了大量破碎又短促的呻吟,每一次身体坐下到底都紧紧绞住后xue引着森的性器塞进更深处。

    森鸥外被湿软肠rou夹得呼吸急促了不少,由太宰治完全主导的快速抽插,更是让他敏感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感受着被软rou吸吮包裹和缠绕的刺激感,额角沁出点汗,不由得也眯敛双眸试着伸出手去揽太宰治的腰。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中的太宰没有管他,还在呜呜啊啊的叫着,森的性器接连几次撞到了他的泄殖腔开口处,身体最深处禁闭阀门被撞击的痛被揉碎混进了快感中,随即就是令腰腹酸软酥麻难言快意。本能渴望的期待逐渐放大,太宰呜咽着射出点稀释过头的jingye,滴滴答答的落在森的衬衣和裤子上,他往前弓了点身子,低下头,双手支撑似的摁在了森鸥外的胸口上,被情绪浸透的鸢色眼睛看着湿漉漉的,眼眶周围和面颊上都是一圈兴奋过度引起的红,眼底是除了情绪外就是全然纯粹的默然和无感情,好像沦为了一具被性欲cao纵的行尸走rou。

    哎呀,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太宰君。

    森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感慨了一句,他也感觉到了,冠状顶端已经抵在了那个一般人都触碰不到的隐秘小口上,高潮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