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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是趁着森鸥外进门前还没十分钟的时候钻进来的。

    身量渐长的青年已经彻底的褪去了少年时还略显圆润或青涩的线条,气质上和曾经阴沉又老成的少年干部也差距甚远,除非曾经熟识的亲信恐怕都不敢相认。而且顶着个隶属于敌对组织的身份到底怎么能穿过那么多明里暗里的Mafia成员监视或守卫的暂且不提,男人连自己突如其来一时兴起的决定怎么来的都没能太摸清楚,他发出两声意味不明得好像呢喃一样的叹息,遵循着许多年以前的记忆轻车熟路的在Mafia首领整洁干净得过头,却显然缺乏生活痕迹的卧室里翻找起来。

    这是森明面上公开的住所之一,用以糊弄横滨大大小小的蠢货们,他不常来,但偶尔也需要表现出点使用的迹象,挂在衣架上千篇一律的黑色大衣多少有些无趣了,太宰治索性将它们全部扯出来抛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过。酒红色的衬衣对老年人来说有点太过恶心了,还很土;这条没拆开过的定制皮带看上去花里胡哨的,像是某个小矮人送礼的品味;怎么还有这种廉价的白色大褂啊森先生你就算想假装热爱工作搞点情趣也有个度吧,还有这个是…用来角色扮演的女仆装吗我真是一点都没错怪你呢。

    抑制剂已经逐渐失效了,太宰治能感觉到那种汹涌的热流在体内流窜,烧得四肢百骸都带上了点好像感官过载了一样飘飘然的麻木,后颈处的腺体更是guntang得好像一块烙在皮肤里嵌进了血rou和骨骼深处的铁胚。于是他干脆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只剩几圈绷带还挂在身体上,就这么把脸埋进了自己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