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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环球购物中心,看到带孩子的就不加思索地说:「我们也来生五个!」那是因为怀孕生产的人不是你,你才能说的这麽轻巧。我暗忖。 当下没察觉出我的不快也就罢了。事後,他还变本加厉地m0了一下我的下腹部。 这个凯又怎麽了? 晃过《凯文怎麽了?》剧照,看着蓄着酷炫短发的母亲彷佛在Ai抚小狗般,将手放在披头散发的儿子头上。我的心头竟掠过一种病态的喜悦,想着下次去书店一定要买下这部电影的原作。 倘使以後我不幸有个误入迷途的小孩的话,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到达法定成年年龄之後再铸下大错。如此一来,我应该也能像对待小狗一样,心生怜悯地Ai抚他。 「我从不对她大声,就像你不会凶你邻居的小孩一样。」 我阅览着其中一个网站,看见一名只Ai丈夫不Ai小孩的母亲如是说。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那位母亲是在二十二岁怀孕的。还好我二十四,论及婚嫁也要二十八了。 同一个主题的栏位里,有一个留言者提到,卵巢老化速度之惊人,会令未来想生而得不孕症的nVX追悔莫及。 那我就心安了,只要一些林林总总的婚前仪式,帮助我跨过那个分界就好了。我一定要和凯厘清立场:非自然受孕的方式,我绝不接受。 「邻居的小孩。」这位母亲真可怜,但愿她和长大後的小孩仍能当成朋友。 「邻居。」所幸使命必达的零式战机,一没入水平线,仅乾净俐落地漾出一道封锁的国境。一扇紧闭的大门。一条屹立不摇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