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幽意诉情衷(焚心以火)
知她武功高强,她又说:“你的谈吐也不俗。” 少妇如实说:“奴家的爹爹在村里的学堂教书。” 华瑶点头:“书香门第。”接着又与少妇调笑几句,厨房里的笑声几乎没停过。华瑶三言两语之间就从少妇口中问到了村子的境况、村官的作为、以及赖夫人如何对待佃户。 华瑶向来擅长探听消息。但她曾在谢云潇的手里栽过跟头。两年前,谢云潇暂住京城时,华瑶每天找借口同他见而,死活撬不开他的嘴,如今想来,他那时也才十五岁,就出落得那般冷情冷性。 厨房的灶火越烧越盛,锅里正在煮米,稻米香气四溢。谢云潇也没闲着。他取出一把匕首,准备亲自宰羊。 那匕首长约七寸,刀刃是凉州精铁锻造,异常锋利,可以斩金截玉。刀身冷光逼人,也曾见过血,隐有腾腾杀气。 农庄人家哪里瞧过他这等势头,忙把一只肥羊交到他的跟前。他左手托着羊头,右手瞬间拧断了羊脖,在场众人没有一个看清他何时出手,待到他们回神时,那只肥羊已经毫无痛苦地断气了,连一声咩咩都没来得及发出。 戚应律有感而发:“贤弟,你若做了屠夫,牛马猪羊死在你的手里,应当是一件幸事。” 谢云潇并未理睬二哥。他右手转动匕首的把柄,剔毛、切皮、去骨、分rou都做得游刃有余。这座宅子里大半的人都赶来院中看他杀羊,华瑶也坐到他的附近,专心致志地观望他的精湛刀法。他果然是武学奇才,刀剑的造诣堪称化境,寻常武夫就算苦练几十年,也决计追不上他的境界。 谢云潇把切好的羊rou放入干净的陶盆,打来一盆清澈的井水冲洗。他的衣袖未曾沾染一滴污血,从头到脚整洁出尘,又因他低着头干活,显得很有贤良德行。况且他本有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