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几多恩义(我是汉武帝,你是陈阿娇...)
道:“为将之道,勿以胜为喜,勿以败为忧。” “我父亲刚打完仗,”谢云潇倚着树干,闲聊一般随意地说,“他此次来京城,一是为了述职,二是为了核对军饷。” 华瑶一拍大腿:“京城早有传言,凉州、沧州的军饷账目不对,原来这是真的吗?” 谢云潇并未透露真相。他只说:“无风不起浪。” “那怎么办呢?”华瑶感慨道,“十万之师,日费千金,军饷亏空,无异于釜底抽薪。你爹来京城讨薪,我爹要是拿不出钱,咱俩的爹都得头痛了。” 谢云潇的笑声轻不可闻:“你爹?” 华瑶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口误,应该说……我父皇。” 她咬文嚼字地重新讲了一遍:“令尊来京城核对军饷,我父皇应当会彻查此事。倘若追究无果,贪官无责,赃款无缴,恐怕会让令尊和我父皇伤形劳神。” 谢云潇并未谈及军饷的状况。华瑶心道他还挺有城府,嘴巴也挺牢靠。她正打算旁敲侧击,又听他说:“你父皇不一定会为军饷头疼,他这几天忙着选妃、诵经、修建摘星楼。” 华瑶有些惊讶:“谢公子?” “不是么?”谢云潇摘下一片树叶,捏在指间把玩,“我父亲在京城待了一个月,昨天才被你父皇召见,这便是一个例证。” 华瑶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她再三确认周围无人,才悄悄地“嗯”了一声:“每年二月、八月,我爹都要颁布选妃之诏,新纳几个娇宠。眼下正值八月,我不得不说,你爹来的不是时候,我爹他……” 谢云潇随手扔开树叶:“为何在京城郊外大兴土木,修建百丈高的摘星楼?关内三州,早已疲于徭役。” 华瑶接住了那片叶子。她抬起头,正巧和谢云潇目光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