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宫阙(千念百思不过一场空欢喜,...)
牌,假借三公主之名,传我去觐见……” 谢云潇的笑意微不可察。 朴月梭以为谢云潇会当众讥笑他,毕竟谢云潇最擅长冷嘲热讽,怎料谢云潇冠冕堂皇道:“刺客手段狡诈,心思歹毒,你一时失察,也是情有可原。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官府定会加派人手,保你性命无忧。” 朴月梭心下暗忖,谢云潇动辄话中带刺、别有所指,实在不像是一个能对妻子知冷知热的丈夫。但他也没有资格斥责谢云潇,只能沉默以对,听凭指教。 谢云潇临走之际,朴月梭又问出一句:“请问,四公主殿下今夜去了何处?刺客出没于此地,凶险异常,万望殿下保重贵体。” 谢云潇径直路过朴月梭:“她自有她的事,无须你记挂。” 朴月梭的目光停在他的侧脸上,语声极轻地说:“争风吃醋事小,她的安危事大,孰轻孰重,您心知肚明。” 谢云潇脚步一顿,道:“既然如此,可否请你详述,先是寒毒,后是刺客,为何每一桩重案都与你相关?” 朴月梭细思片刻,言简意赅道:“巧合。” 谢云潇默不作声。他的亲信上前一步,客客气气地把朴月梭带去了近旁一处屋舍内仔细审问。 先前谢云潇活捉的那名刺客还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官兵徒手卸掉了刺客的颌骨,以防他咬舌自尽,再把此人送入刑牢严加拷问。 冒充公主侍卫、捏造牡丹令牌、行刺朝廷命官均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刑牢里的十八般酷刑都被那位刺客试了个遍,谁知此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硬骨头,到死都没透露出他主子的消息。 隔天夜里,就在京城河道的一艘画舫上,华瑶听闻近日以来的种种吊诡之事,不免感慨道:“我在岱州剿匪的时候,劝降过一个盗匪头子,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