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烧平野(杀多杀少,又有什么区别呢...)
部下给我拿下!听候发落!” 此令一出,燕雨第一个跳了出来,熟练地拿起一条绳索捆绑赵惟成的手脚。赵惟成的额头顿时暴起青筋,仿佛要把燕雨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恨,燕雨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感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赵惟成咬唇不答话,燕雨又悄言低语道:“你这个人,也没什么能耐,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何苦跟我们公主作对。” 赵惟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卑职不敢。” 燕雨戳了戳他的脊梁骨:“凌泉不只是公主的侍卫,还是保家卫国的功臣,羯人没杀他,你们杀了他。说来多可笑,你从没上过战场,一天天的就躲在虞州过安稳日子,大灾大祸都有凉州人替你挡着,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背后捅刀子,要我说啊,你赵惟成究竟是不是男人?!缺了一只眼睛,就跟被人割了命根子似的,比太监还阴损。” 赵惟成的眼眶泛起红潮,拳头被捏得嘎吱作响。 燕雨叼着一根野草,噗嗤一乐,嘲笑道:“哇,不会吧,几句话就把你气成这样,难不成你真被人割过?也太惨了,赵哥,生不如死吧。” 赵惟成已是怒不可遏。他双眼喷火般地盯着燕雨:“我指天发誓,我没杀凌泉!若我杀了凌泉,我自当……” 燕雨插话道:“死无葬身之地,死前你浑身生疽!” 赵惟成道:“若我没杀凌泉,你所说之话,便是你的下场!” “关我屁事,”燕雨不甚在意道,“你自己造的孽因,就该自己吃孽果。”这话说到最后,燕雨狠狠地扯了一把绳头,粗糙的绳索缠紧赵惟成的手腕,勒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赵惟成疼得闷哼一声,自觉蒙受了奇耻大辱。皇权在上,他无力反抗,只把头垂得更低,眼角余光瞥见华瑶的裙摆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