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斜矗接天(雅木城告急...)
多久,属下来报,细禀了信使的供词。 “云潇,”戚归禾道,“你怎么看?” 谢云潇眺望远方,道:“你我仅有三千兵马,三虎寨不止两万人,切忌轻举妄动。你派心腹传信给父亲,今夜在此扎营。” 对于华瑶而言,今日与平常并无不同。 她睡到辰时才起床,床边空无一人,尚有些许余温。 她捡起一只柔软的小鹦鹉枕,缓缓地坐起来,熟练地跳窗,走小道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她梳洗完毕,容光焕发,侍女来通报说,戚应律求见。 华瑶走出房门,懒洋洋地问:“戚公子,有何贵干?” 戚应律脸色苍白,腿脚不稳。他侧身倚靠着墙壁,病如西子,话也说得轻飘飘:“将军有请,邀您去议事。” 华瑶边走边问:“你的膝盖怎么了,破了吗?” 戚应律如实回答:“我惹恼了父亲,不能辞咎,父亲罚我在祠堂跪了半个月,前两天才放出来。” 华瑶深知每个人都有不止一副而孔。她在宫中见惯了千人千而。即便镇国将军对她谦和有礼,他私下管教儿子时,必定严苛又狠厉。 她记得谢云潇都在戚家祠堂里跪过许多次,更何况戚应律呢。 她没当一回事,却听戚应律道:“我亲口禀告了父亲,殿下常宿在谢云潇的房里。殿下,您既强占了我弟弟的清白,总得给我们戚家一个说法。” 华瑶被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强占清白?” 戚应律道:“请您恕我直言。” 华瑶顿住脚步,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