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策子哥终于主动向花蛤撅起了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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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天色都暗了。收拾干净之后花蚀月还重新帮李易险换了药和绷带。 “好了,我回去了。希望下次来睡你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花蚀月理好衣服,转身要走。 “什么时候……?”李易险一开口,不仅自己想掐死自己,连花蚀月都有点吃惊。 “怎么,很希望被我干?”花蚀月挑眉。 “不是……天很晚了,要不就在这睡。”李易险脸红得冒烟,不敢看花蚀月的眼睛。 “嗯?这是想通了?”花蚀月凑近,扳过李易险的脸,迫使他跟自己对视。 “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时候好像又确实还可以。至少表现得像炮友一点,别做完就走,像是来嫖的……”李易险终归还是介意被强上的,所以现在他想稍微争取一点对等关系。 “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花蚀月笑着摇摇头:“行吧,今天不走。” 于是花蚀月真的就在李易险家里过了一夜,还在第二天早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饭才走。 从那天之后,花蚀月确实会时不时去找李易险睡一觉,极偶尔李易险也会邀请花蚀月。一切看似都在往和谐的方向好好发展。 可盯着李易险的陈苍缚就很不爽了。因为李易险像是警惕了很多,他极少再有状态不好落单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要么和花间在一块儿,要么和他新认识的策藏秀队友在一块儿。 这样即便是杨别鹤愿意帮忙,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陈苍缚在自家药房里越想越气,回过神来手边的白纸上已经写满了李易险的地址。 “cao。”陈苍缚暗骂一声,摔笔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