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梦中唤爹爹,慈父现实发现流水汩汩
xue虽然入过玉柱,可仍是紧致的。别这么粗大的roubang插弄,身下黏液甚至沾染了点点粉色。 这和她自己玩完全不一样。 姜姝月哭叫着想跑,姜元晔却异常狡猾,闷声顶弄xue内那块软rou。 不过几下的功夫,姜姝月便双眼含泪,面色潮红,虽然还在挣扎,动作却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姜元晔察觉到花xue越发紧致,动作更是精准无比。 待花心不住紧缩,甬道痉挛时,他重重碾磨软rou,直碾得姜姝月娇喘连连。 上头泪水涟涟,下头也迎来了不知第几次潮吹。 姜姝月揪着衣裳,若非腰间有手撑着,只怕会直接摔到床下。 姜姝月昏昏沉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便感觉到xue内那根rou柱又开始了动作——它仍跟根铁棍一样杵在她身体内呢。 rou柱撞得越发激烈,丝毫不怜惜才喷过的xue。 终于,随着不知第几下重捣,姜元晔总算放开精关,抖动着柱身喷出隐忍数年的浓精。 女儿早已被cao晕过去,小嘴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津津有味地品尝起女儿甜美的水液。 姜姝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半开的窗洒进一片月光,清楚映照出床榻上安睡的少女,以及坐在床榻边上,面目柔和的中年男子。 姜姝月做得麻木,半睁开眼瞥了一眼爹爹,没有过多思考其他问题,直直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噘着嘴撒娇:“爹爹,xue痒……” 再往下看,被褥早已被踢到一边,露出湿透的、勾勒出形状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