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5 回首春梦一场(对,是那个春梦,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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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圆圆的灵魂。默不作声地看了会,他扯下对联,丢进灯笼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被他驱使过的黄色机器停在一边,兜状器件搭了半侧在麓宅围墙上,墙体破损了。这物件是和一群人一道来的,那些人嘴里念叨着“拆迁”“赔偿”的字眼,他没听明白。坐在二层一字一句地学着,还未琢磨出含义,就听见黄色物件发出隆隆轰鸣,一侧墙轰然倒地。 砖瓦碎在地面,白垩墙面上写着的拆字也碎在地面。宅院被剜了个口子,像是被人扯出了红色的rou,扯碎了,还被摔在一边。 以前的人容不下他,现在的人也容不下他。 他撇过头扫了眼麓宅里的巨木,出了门。 有太多没见过的事物。一路走走停停,站在拆迁的横幅下待了片刻,又走上了村庄里的窄路。他在二层阁楼看了十几天,铺洒日光和月色的窄路都曾见过,却是第一次走上这条路。 星点光芒依次前递,然而形不成灯带,不是挨家挨户都有亮光。有些屋舍无灯无烛,落了满地灰,主人离开这里很久了。青年人外出打工,留下来的都是没有能力外出的老人小孩,老人不舍得点灯,灯火暗微,整个村落躺在宁静的黑暗里。 偶尔有小孩子的笑声,那也像是一曲哀乐里的副调,主旋律还是向下走的,压不住的暮气。 他看惯了这样的场景。 贾诩在路上缓慢地走着。水泥路面,拐杖戳下去会传回坚硬的触感,瘸腿承受不住。但带着疼的走总比囚在一处不能动好。 从村尾走到村中央,一段吃力的路程,他走得出了层薄汗。喘了口气,贾诩望向村首方向,村头望出去便是座矮山,矮山外又是新的山,连绵不断的山峦在远处起伏,夜色里本该是一片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