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梅
又问了她一次,这一次,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祈云峥给抬了起来。 她的手在剧烈的哆嗦,抖地像筛子。她自己都想不起来,手中那把刀是自己什么时候用布条拴在手上的。 不过这不重要。 她试图甩开祈云峥的手。但是可能是手上出汗太多,沉甸甸地竟然甩不开对方被捆在一起的手。 “挟持我的时候,你的手,就已经抖的很厉害了。”祈云峥将单薄的里衣扯开,示意她看向自己的颈子。“你可能会不知,但我才是被刀抵着的那个。你现在感觉不好反而才正常……换做是我,可能b你抖得更厉害。” 明明和悠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难以聚焦,模糊,但这时反而能连对方颈上肌肤的纹理都看得分外清楚。那里柔润凝脂本如连城白壁,伤痕是最不该出现的明裂。尤其那伤口处并不平整光滑。旁边还有附加别的刮擦、刀刃的压伤。不规则的小血珠一颗颗渗出来,侧颈凸起的青筋那 里的血珠最大也最耀眼,烛光之下折S出堪b宝石的光泽…… 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吃过的一种果子汤,会在碗底沉着一层红YAnYAn的石榴籽儿一样的小红果,这会肯定想不起来名字了,放了冰块一激就会满当当飘起来,浮满水面—— 特别酸,特别解渴,特别解热。 望梅止不了渴的。 尤其是梅子离地越来越近的时候。 祈云峥弯下腰侧过脸来凑近了她,鼻尖轻动。“话说,从刚才开始……你闻到了吗?有一GU……很特别的香……” 他话还没说完。 “唔!” 和悠猛地噙住了他的嘴唇,撕碎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