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

样了。”

    说完,不等孟朝云反驳,一根手指直接顶入身下的xue口,让人更加无法说出什么话。

    慢慢的,两根、三根,孟朝云皱着眉,忍着不适。景秧一只手慢慢扩张,另一只手揉玩他锻炼得不错的胸,吻住他的嘴唇,舌尖探入其中,将原住民紧紧缠住,在其中肆意侵略。于情欲一事经验全来自于景秧的纯情男人轻易被玩得喘不过气,面红耳赤。

    景秧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事业有成的教授先生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床上,脸上弥漫彰显欲望的红潮,狭长的眼睛里,明明是多情的眼型,却因为眉宇间的冰冷而冲淡了其中的风流。被抬起的双腿大张着,有着不符合其永冻冰山般气质的yin乱。

    不是别人口中的“高岭之花”,Q大最年轻教授,孟家直系,只是个随景秧羞辱玩弄的婊子。

    热烫的物体抵在最私密的部位,孟朝云张开腿,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没有迟疑地进入。

    很痛,可是却很高兴。

    孟朝云知道是为什么,得偿所愿。他咬紧牙,不想发出不堪的呻吟,修长有力的大腿更加缠紧了景秧,双手也自发楼上了后者的脊背。

    情欲的气息弥漫开来。

    粗长的性器在股间快速抽插,带出些白沫,被肆意戳弄的肠道吸的很紧,有着不同于其冷硬主人的柔软,景秧爽得头皮发麻,他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孟朝云,朝着露出的脖颈咬了上去,挺胯cao得更狠,而且专门往敏感点攻击,逼得身下承欢的人发出好几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