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陇桂花
协地收回手,熟稔的器具略过平滑的肠壁,漫不经心地插弄着发硬的腺体。 陌生的,古怪的酸胀——是这具全然生涩的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酥软,熟悉的甘疼,则是深谙情事的精神早就习惯的冲击。被百十来下掌掴打肿的臀rou温热软弹,随着交媾黏黏糊糊蹭着卵丸。本不该如此习惯性交的肛口,早已被木器具长时间的扩张弄的乖巧,此刻正被清晏熟练的控制着收缩放松。 向来好说话的柳辞只是扶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嗔了一句:“还想再打你一顿皮带的。”听见这话的清晏在喘息的间隔里,俏皮地回头哼了一声,粉红的情热正轻微烧灼着他的思绪,还夹着对方的身后甚至主动吸了吸:怎么不行了?就你事儿多,天天找七找八找理由。 Yan想起来两人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 「我还想着……你学的很快。」 也不是。 主要是我底线很低,没有什么贞cao观念。 如果……如果「喻歌」当年开了口,Yan也未必会拒绝,大不了玩过再分手。又不是什么永久痕迹的破坏性手段,寻欢作乐嘛,清晏自问还是很好说话的。尤其是柳辞每次说这种话时候的表情:淡淡的,带一点寒冰淬雪的遗憾。 清晏难耐地咬着嘴唇,不明显地回避对视。他撅着嘴巴懒洋洋往柳辞怀里倒,乳尖roubang上亮闪闪的装饰品还挂在他身上:“晏儿”Yan听见一声笑,自然是柳辞的声音,“想要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