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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在一夕之间回到了苗临帮他纹身後的那个状态——他不理会任何人也不愿出门,成天啥也不作地待在房里,有时在床上,有时就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他随身的玉笛痴痴地往外看。

    就连他一向宝贝的小药园枯了大半他也不管,若非苗临会强制地抱他去洗浴以外,他半步也不肯再踏出房间。

    苗临知道他心情不好,对待他的时候极尽温柔之能事,可徐安依然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态度。

    以前他会被撩拨得动情,受不住的时候会低声啜泣,也会甜软地撒娇哀求苗临温柔些,可现在他宁可把自己的舌头都咬出血来也一声不吭,默默地闭着眼睛承受侵犯。

    苗临吻他的时候发现他满口血简直要气Si,再看他紧闭着双眸脸sE惨白,那口气却怎麽也无法直接发泄出来,只得亲着他的嘴角,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徐安,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不高兴,都该告诉我,不是这样一个人犟着。」

    青年一直失神的眼眸定焦在苗临脸上,而後扬起一个嘲讽至极的弧度,幽深的眸里半点情绪也无,一开口,血丝就顺着唇角淌下,冷血无情地开口:「你若不喜欢,也可以把我打发出去,看是要打入牢里用刑,还是找几个人1Unj我,或者是有什麽其他花招都尽管使,我得罪了堡主自然是罪有应得,绝没有怨言……」

    「徐安!」苗临是真的被他激怒,但一看到他嘴角的血心疼起来,他拧了条帕子替徐安擦脸,又用锦帐裹着抱起他准备去洗漱,喃喃低语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你不一样……我不会那样对你。」

    「呵,」徐安却只是冷笑一声,幽幽地开口:「一样都是以sE侍人,有何不一样?」

    苗临一时间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也不再多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