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寂寞阿照发s坐腿流水,喂N咬破jiejie心疼)
新包起来,系上了系带,又把松到胯下的裤子提上来,紧紧系好腰带,才坐直身子重新开口: “奴再不发sao缠着您了,您也不必心疼奴,这身子是贱透了,可奴也不想逼着jiejie忍着恶心来受苦。” 真奇怪,分明我最讨厌毛头小子和小丫头了,怎么他叫我“jiejie”,我非但不觉得别扭和厌恶,还总想按着他的脑袋把他亲到直喘气,然后再听他委屈巴巴的说“不要了”。 不过我忍耐力非常人能比,窝在他温热的怀里,他现在对我愧疚,正是套话之时,于是我趁机似不经意间套出了他做噩梦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我与张姨谈论婆母与小佩的行踪,他在一旁沉默不语,实则全都听进了心里,想起平日里陈生百般辱弄,婆母百般不满,往日场景再现,难免噩梦连连。 又担忧我与陈生和离后,像当初一样把他丢在陈家,任他受苦受难漠然不问。虽然我带回来的糖很甜很好吃,可他宁愿一辈子也不吃甜食,也不想再重温当日旧景。 “我本就是贱命一条,粗活累活也都是做惯了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定不可能坑害您,哪怕您将我买下也好,我一定会赚够钱,全部的还给您。” “那……赚够钱之后呢?” “……” 或许是我太心急而暴露,他意识到我在套话,死活也不肯继续说了,只跟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赚钱给我。无论是赎身钱,还是别的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我空荡的的耳垂,复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