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洪患,濒临死境,阿照的声音)
孩后,婆母冷眼相待,陈生漠然置之,只有我面对娇弱的婴孩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或许是觉察到自己不受待见,小佩这孩子从小就机灵懂事,理解我管教严厉,还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比起那些被宠坏了的顽劣孩童,她确实是个乖巧省心的闺女。 然而这也只是让我单心疼小佩而已,我对其他孩子仍然没有任何好感,我无法理解那些看到可爱婴孩就欣喜非常的伙伴,从这些幼嫩的生命身上,我只看到了脆弱,无知和吵闹。要生育抚养这样一个孩子长大成人知书达理,不知要倾注多少心血。 我从小就不怎么爱笑,总爱板着一张脸,说话也不带什么情绪,学堂里那些小童,比起我爹其实更怕我一些。听我爹说,每当有人闹腾,他就搬出我的名号,每每都能吓得顽劣小儿噤声不语。 我也很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小毛孩,每隔一段时间,我爹的那些学生里就有一个把我叫到学堂后边,或是结结巴巴红着脸,或是直接大言不惭说要等过两年娶我为妻,然而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们最后都娶了同村或是邻村的姑娘为妻,因着不务农事,我比早早当家的农家姑娘更为白净打眼,因着我爹的面子,村里人见了我都称一声“蔡小姐”。 我曾听见同村的农妇揪住她在学堂读书的儿子骂,说娇生惯养的“蔡小姐”被夫子宠坏,不懂农务也不精家事,读的书比他都多,一肚子酸水歪理,不好管教难以压制,婚后势必会爬到他的头上去作威作福。 说到最后,那个前些天刚和我说过两天一定来提亲的毛头小子竟然真被说服,再过几天就与远方表妹定了亲事。 至于心思各异的女孩,我就更不喜欢了。同村的伙伴表面上与我相聊甚欢,私下里却总爱凑在一块儿议论我不同于其他女孩的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