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吧,再加二十下狠的。
这样清晰的认知令她无措又无望,甚至生出一种想和眼前的男人一起下地狱的冲动。 她望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脸,恨不得把他脸上挂着的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具全都撕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莫千屹用手背替她拂去挂在眼角的泪珠,一双眼就这样凝视她,越来越深,越来越暗,薄唇的弧度轻慢又慵懒,“呆在我身边,等我腻了也许就会放过你了。” 符夕咬住唇,皓白的齿陷入樱红的唇rou中,直到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才松了松,“做梦。” 男人不知道被扯到了哪根神经,脸色一沉,嗓音也变得凛冽,“你以为你有的选?” 他站起身,将小女人的身子压在沙发里,一只手掀开女人轻盈的淡蓝色短裙推挤在腰间,一手摁住她的上半身让她无法动弹。 啪—— 一掌落下,隔着纯白的蕾丝内裤将力道传至整个臀部。 符夕仰头痛呼,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变故回过神来,又是啪的一下,痛楚砸向右臀臀尖,第二次的甚至比第一次的要大得多。 “唔......”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屏住呼吸的道,“莫千屹,你是不是疯了?” 莫千屹抬起手,对准左边白皙细腻的团rou,巴掌又快有狠地落下,“我疯了?我可不会为了一个贱男人去喝调情的酒,你说你蠢不蠢?” 男人赤裸裸的讥讽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死死扎在她的伤口上,涓涓地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