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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们手里提着的两个大箱子,一边笨拙地笑起来,说这是谨慎的意思,他阿玛做事粗心,额尼便希望他们的儿子不要遗传到这点。 沈之鸥同时也知道了额尼是鄂温克语里母亲的意思。 贺奇殷贵自小就在满洲里生活,汉话说的很好,但也带了内蒙本地憨厚的乡音。 在陈言的欢呼声后,他嘿嘿一笑,语气流露着自豪:“你们还是来的晚了点,要是八月来,草原上牛羊成群,要是九月来,到处都是金色……” 他絮絮叨叨说着,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来也不晚,看云这么浓,要不了几天草原就会开始下雪,那又是另一种绝色啦。” 陈言在城市里被铁皮车子、水泥钢筋包围惯了,初次来到辽阔的草原异常兴奋,正要接话,忽然想到什么,视线朝右边坐着的沈之鸥极快地扫了一眼。 沈之鸥似有所差一样,微偏了偏头,半张素白的脸颊在陈言的视线中变得完整。不过他的眼睛是飘散出去的,看着贺奇殷贵的侧脸,对着左手边的陈言说:“小言,怎么了?” 陈言的表情凝固下来,想起了他们本次出行的目的。 他干巴巴地摇了下头,摇到一半又停住,大脑一片空白:“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好像更沉默了……” “哪里不舒服吗?”他很多余地补充了一句,说完后立刻抿住嘴巴,想抽自己两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之鸥不算一个很活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