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菊

,只好重新捡起了丢在一旁的玉势,不想上头仍带着未干的口水、肠液,玉势虽小了些,倒也能拿来先替前头那张小嘴止止馋。

    “唔啊……”

    叶臻听着小娘子忽然变了味道的呻吟,低头舔了舔他汗湿的面颊,同他打趣道:“娘子,若这还不够,为夫便只能砍下没用的右手喂它了。”

    容茂听了,瞬间从快感中恢复了一丝理智,“哈啊……不许,不许相公胡说……”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就是叶臻本人也不能开自己残肢的玩笑。

    “知道娘子疼惜为夫就已足矣,圣水倒真不必用在为夫身上,为夫这幅残破身子照样能伺候好娘子。”叶臻往日被容茂盯着,右手都会不经意地拢到身后,今日却若无其事地没了半点介怀。

    容茂还想斥他,叶臻却蓦地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频率,左手也握着玉势同频地快速抽插起了水艳的小花xue。

    容茂前后受敌,顿时就爽得说不出话来了,面上饱满娇艳的唇瓣微张,荷粉的丁香小舌也不自觉地吐出,小双儿只得无力地吟哦着:“不……太大,太快了,啊啊……慢……”

    谁知听的小娘子的哭求,叶臻却再次加快了速度。

    随着大力地快速抽插,容茂被cao得xue心发麻,两处xue口更是yin水飞溅,他的意识也再次渐渐模糊了起来,“太深了……唔啊……相公……老公,不……”

    窗外风雨未歇,屋子中烛火已经燃烧了一半。渐渐陷入黑暗中的容茂软着手臂无意识地揪着夫君的长发,红帐中淋漓的汗香混着yin水和愈发浓烈的墨香味荷尔蒙气息,将原本泛着甘松香味的客房都染上了色气的情欲味道,那张青萝红帐的红木床榻更是彻底成了湿糜荒yin的交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