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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剪绳仪式结束后约半小时灰雾就会消散得一干二净,今年却到夜晚8点人们才恢复正常生活。 这并没有对博伽利的经营造成任何影响,它的主场本就在夜晚。 “仰瑆,今天还是捞散鱼吗?”同在布维尔手下工作的芙拉见他起身顺口问道。 “不了,我有点儿累。”仰瑆俯身将烟头摁进盛满烟屁股的烟灰缸,单手插兜离开。 他本以为临时标记对工作没有影响,结果仅仅是被客人触摸,腺体就胀痛得厉害,体液交融时更是浑身的血液都在抗拒。 “去哪儿呢?我手头有个大手笔的,一晚给这个数。”靠在前台看智脑的布维尔拉住仰瑆,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仰瑆有点心动,但身体实在遭不住。 这周只接了一单半。第一单客人钟爱调教,仰瑆大多时间与道具接触倒也还好。第二单客人是酒厅捞的散客,被摸的时候仰瑆的皮肤和腺体就像过敏了一样隐隐痛,好不容易忍到给客人koujiao,体液交融的那一刻他的脑袋又生起密密麻麻尖锐的痛感,违背客人的意愿吐掉jingye还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最后退了4紫晶狼狈下班。 “伤还没好全,我需要休息。”仰瑆摆摆手转身走了。 博伽利员工宿舍A栋最近电压不稳,为保障员工人身安全电梯启用了矿斥能量,但矿斥能量目前只用于物体传送无法代替电能,所以没几个人愿意呆在家里。 仰瑆刚跨出电梯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窥视着,15层的廊灯时明时暗。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