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

根银白的针管时脸色一变,他握住对方的手腕厉声道,“伊克,别太过了!”

    伊克眯着眼看着握着他手腕的雌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德沃,你在教我做事?”

    “……没有,只是他承受不住了……”在伊克幽深的眼眸注视下,德沃有些狼狈的撇开眼,底气不足道。

    “你放心,我有分寸,还是说连自己的雄崽都不在乎的你,竟然对他如此在意?”伊克意味深长的话让德沃呼吸一窒,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握着伊克手腕的手慢慢松开。

    伊克笑了笑,将针头扎进雄子的手臂上,漫不经心道,“那就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卡曼兹费力的睁开一条眼缝,他的视线划过在场的几只雌虫,身体上的疼痛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感受到针管里的液体渐渐注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头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小声的痛呼逸出口,“痛……”

    “怎么会这么疼?伊克?”德沃面色一遍,脸色有些难看。

    “多科特,你来。”伊克并没有回答。

    在一旁一直低垂着眼的多科特,抬眸看了看德沃又看了看伊克,默不作声的揽过雄子,在触碰到卡曼兹冰凉的身体时,他的指尖一颤。

    “伊克!”德沃还想说什么,但是在触到伊克冰冷无机质的视线时,不由噤声。

    他能感觉到,对方想要杀了他。

    就像无数死在实验台上的虫族一样,成为他的实验品,受尽折磨与痛苦的死掉。

    刚刚被cao过的腔道泥泞不堪,湿漉漉的再次将roubang吞吃进去,被cao的发软的rou壁顺从的贴附上去,裹缠着雄子的性器。

    卡曼兹感觉自己的精神被拉扯开来,一半被绞弄的生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