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阎先生。
丝合缝笼罩在身下,只有雪白的脚无力地在床上乱蹬。 阎凛闷哼一声,在方景后xue毫无规律的绞紧下尽数射在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直到方景平复下来才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 方景眼角有生理性泪水沁出,他从床上下去时黏稠的浊液顺着殷红的腿根滑下去。 不多时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阎凛披着睡袍,倒掉酒杯里冰块已经融化的酒水,重新加冰倒酒。 他不喜欢抽烟,当某次发现被喂了酒之后的方景又听话又媚时,他就习惯在每次和方景zuoai时准备些酒。 方景动作很快,阎凛的酒没喝几口就出来了,温度偏高的水让他身上的爱欲痕迹更明晰。 他身上散着刚沐浴后的暖香,整理领口时被阎凛握着后颈渡了一口酒,湿吻让酒液顺着他嘴角滑下道细线,阎凛的吻从来游刃有余,再分开时他已经跨坐在阎凛的腿上。 方景还是不适应烈酒,只一口就让他微醺,害羞抬眼看人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阎凛拢着他的脖子,抚过他小巧的喉结,拇指在他唇瓣上揉过,连命令都有种爱人低喃的致命诱惑,让方景永远舍不得拒绝。 “下去给我含。” 方景的喉咙很细,每次koujiao都很吃力,但他好像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下意识吞咽口水时喉口自然而然地收紧吸住guitou,阎凛觉得不需要他来调教,方景就能熟练地给男人koujiao。 热度浮上方景的脸颊,喉口的异物感让他不舒服地皱起眉,他习惯地勾住阎凛的手指,在深喉时握紧,没两下就受不住,摸着脖子细细地咳嗽起来。 阎凛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拍背,又喂水给他喝,等他不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