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被打了个半死吧(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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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级画面,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道:“差不多,差不多。” 至于是哪种差不多,不可说。 他不等沈侑雪回答,跳下石头,玉鸾剑在掌中左旋右转挽出几个破势,又重新开始练剑。 琴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乐器,在文教昌明的时代不仅能够起到以德润身的效果,更有以琴谏事的典故。不过,即便沈侑雪真的打算通过琴声来点什么润物无声的教育,唐锦觉得可能也是白费功夫。 他对乐理没什么研究,非要说的话也就是上学时的音乐课有点熏陶。 可惜那点少得可怜的熏陶也因为音乐课时时被占,显得十分不足。比起鉴赏琴声,他倒是对鉴赏剑修本人更有兴趣。 剑修抚琴的样子不染尘埃,像画。 其实他在练剑的时候尽量避免自己去看沈侑雪。 剑修像块冰,看久了唐锦觉得自己的血也要跟着结冻。但他又很难不去想。剑在手中流转停顿,头脑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侑雪练同一套剑术时的样子,想得久了深了,自己练剑的气势也不知不觉怔怔,像是有些失魂落魄。 出神着出神着,又被剑修缓缓拨弄的琴声拉回来。 琴声蛮好听的,节奏和他练剑时的力度很搭,轻重缓急疏密有序,他很满意。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感想。 偶尔心血来潮练习唯一会的小星星,听说师侄竟然对琴也有造诣,谢掌门洗耳恭听上门来,面有难色匆匆而去,这已经从弹琴修身养性变成了一种行为艺术。 唐锦纠结良久,得出结论:“我是剑修,会剑就行了。” 他有时候口中衔着干绢纸,细细擦着剑,动作越来越慢,逐渐停下。他在对比琴声,不是对比剑修与他师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