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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能抬到跟肩膀平行的高度,她使了使劲,也够不到,就放弃了。 元鳕不动声sE往她跟前挪了挪,趴在桌上,看着离她眼睛不远的烛火。 龙婆停顿一下,才缓慢地顺了顺她的头发。 她的阿芙妹,长大了。 “他回来了。”龙婆说。 元鳕眼前浮现出莫逆双手覆在她腰窝,把她搂进怀里的画面:“嗯。” 龙婆从进门,看到她那双含笑的眼,也猜到了。 她X格长成那几年,一直是她在教导,哪怕再回来,她变了太多,她也大概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你也到Ai一个人的年纪了,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元鳕抬眼看着她。 龙婆微笑,理理她的头发:“你走了那么久,回来时模样都变了,都不Ai笑了。” 元鳕眼酸了一下,别过脸去:“没什么可笑的。” 龙婆慢动作地把她搂住,轻轻摇晃:“那几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元鳕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楔进掌心里。 龙婆感觉到她肩膀在抖,低头亲亲她头发:“好孩子,龙婆保护你。” 元鳕咬着牙,牙磕到了下唇,血都塞进牙缝里。她几乎都要忘记了,有人保护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苦的。 能按自己的规矩过完这辈子,她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是别人可能会有点苦。 却也是自找。 莫逆重新立于山巅,早已经没那个困惑了。 其实他对情啊,Ai啊,知之甚少。 师父领他上道,教他修行,只说大Ai,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