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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对不起。」 齐故渊终於慢慢停下来,两个人都因搏斗而喘着气,在丧失视觉的情况下格外明显。 「滚开。」她小声怒斥。 「你会跑走的。」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看来你不把自己的行为当成背叛。」 「我是不得已的,柳柳——」 「我不想听你的藉口!」齐故渊再次挣扎,瘦小的身子在陈柔的垄罩之下怎麽也逃不开。 「柳柳。」陈柔的声音带了丝沙哑,轻柔Sh润。「柳柳……」 她只是这样以过饱和的感情呼唤,躁动便被轻易抚平了,齐故渊像只疲惫的恶犬,缓缓收起利齿。 怎麽能不算背叛呢?为队友断後,造就了陈队的伟大情C,牺牲的却不只是陈柔自己的自由。 陈柔低垂着头,靠在她肩膀与床垫上,像是脱了力,却又紧紧抓着她的手,将两人束缚在一起。 她有好多事想知道,也确信陈柔有很多话想告诉自己,谁也没问、谁也没开口。听着对方的呼x1,被头发搔痒脸颊。在整整一年的旁徨、愤怒与自我欺骗後,再微小的感官对齐故渊而言都是陈柔还活着的强力证明。 相较之下,其他事情都显得无足轻重。 齐故渊不挣扎,陈柔也慢慢放松,撑起身子,拉开一点距离。齐故渊听见对方数度开口,却没能凑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好吧。她想着,要是这家伙好好解释,就原谅她。毕竟她们还在监狱里受人拿捏,只有彼此才是对方唯一的夥伴。 「你怎麽在这?」 坚毅柔韧曾是陈柔最大的优点,现在她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