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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左思什麽都知道,从头到尾,一切的计算,全部都落在她眼里。齐故渊闭上双眼,几秒後才睁开,麻木的内心激不起任何波滔。 「确实是我想要的东西。」齐故渊说,「谢谢。」 「不用客气。我知道会有人来拿,特地为你做成甘油标本。」余左思m0了m0罐口,「你、你们,想要的东西都在这了。如你所愿。」 大脑悬浮在罐子中,就像一块透澈玉石。所有肮脏的秘密彷佛能透过标本加工,一同蜕变成为美丽的物件。 革新会渴望掌握的把柄就在里面,可惜他们永远也无法知道了。 齐故渊从未感到如此屈辱,她就像原地打转的驴子,替人推动石磨,累个半Si,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以为是的愚蠢。 「凭什麽?」齐故渊双唇一开一阖,僵y如同屍T,「大白和陈倩雯,她们凭什麽得Si?」 余左思笑出声来,彷佛她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一个人犯下抢案使人重伤,一个人当白手套掏空国库。都是有罪的人,为什麽不能杀?」 她抬起头看向余左思,「那你呢?」 「我是正义的使者啊。」余左思慢条斯理地理了下领口,「你不懂我们之间的差别?还是你不愿意懂?」 「我余左思就算杀人、放火,把这世上的坏事做尽,甚至公诸於众,有谁敢制裁我?只要没有人敢,那麽我便无罪。至於你们,就算什麽都没做,只要我说你们有罪,又有谁敢为你们开脱?」 余左思一手抱x、一手托着下颔,姿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