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练笔小短篇以金代玉
人又闹出什么笑话正指责旁人,或者对鬼神之说如何大感兴趣。 有时是街角小册子上记载的杨县令在京都风流韵事的绘本,亦或者描述其家世烜赫的只言片语,末了批上八字:纨绔子弟,贪生怕死。 每当此时,杨锡心中就涌起强烈的情绪,以至于他要用手死死按住心脏,才能遏制住那股躲在阴暗处偷窥少年的冲动,强逼自己转而去寻大黄排解汹涌的情绪。 大黄是一条狗,它是他少时向母亲索要的玩伴。大黄聪慧如主人,考试前夕他险些被人有意推下河中,是它的狂吠使之退却,也只有这样聪明的大黄,才能在没见过杨玚一面的情况下,仅凭书房的几副画作和主人的呢喃便记住了这个人,它是这么定义的——陌生人但也是亲人。 他的生活没有杨玚,却又处处充斥着杨玚。 或被动,或主动。 时间过得很快,开元十年新春与往常一无二致,门前的两串灯笼稍旧,没有等来扰它们颤颤的人。 就在这年春天,杨锡通过了院试,成了有功名的读书人——只是秀才,但足够他心生喜悦,谁说这里面没有杨玚的主意呢?少年是个心善的人。 这晚,他途径一道,有一远游道人截住他,白袍广袖,臂挽拂尘,足下无垢,有仙人之风。 他手中用来占卜的符箓甲具移来做去,半响方道:“两日后,君当命终。” “道长何出此言?”他眉峰微蹙。 那道人睁眼细瞧了两下,却不言语,只摇头几许抬脚便走,经过时,右手拂尘一甩,白丝轻轻袅袅抚过杨锡的青衣,却仿佛千钧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