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这一生只有少数时间是可以自己支配的,大多数时间只能被迫推着向前走,这些时间是自己无法支配的,所以我和你爸就想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给你和你哥哥足够自由的选择空间,这也是为什么你选择了新闻学而家里人都不反对的原因,”秦媛说着,将切好的西瓜块装在碗里,cHa好了牙签递给她。瓷碗是凉的,透着西瓜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寒气,端久了竟有些因冰镇而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 “只是啊,”秦媛一边清理案板一边说:“自己做的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咬着牙走完,这是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对你所做的决定负责。” 一口西瓜咬下去,她望着地板出神,忽然记起她生日那天晚上叶以琛也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她不知道,那时的他是站在哪种角度的位置去看待的这些。 直到现在也不清楚。 叶以琛是在临近计划旅游的前一周回家的,据说是科研所放了一个短暂的假,他将手头工作挤成压缩饼g,昼夜不停的试验列表,终于b其他同伴提前一周出了院门。只不过连续两周高强度工作让他T力完全透支,强撑回到家后便倒在床上补了一个长而深的觉。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头部陷入枕头时的那一瞬间,枕套上熟悉的香气让他原本阵痛的太yAnx逐渐开始舒缓,这才得以有了一个勉强称作一个好质量的睡眠状态。要不要也买同样的洗发露呢,他脑袋昏昏沉沉地想着,不久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跨过夜晚直达第二天清晨,紧绷了两周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只觉得疲惫不堪,昨晚过于劳累导致他并没有仔细观察过房间的摆设,直到刚刚清醒过来,环顾四周,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