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Y药浸透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亲自纹个纹身更好。 这活陆绥年轻的时候干过好几年,甚至还自己开了家店,动作娴熟的很,一点都不会妨碍他cao人的动作,而且桌子又大又沉,云知九被夹在中间,更是无法动弹,逃都逃不了。 完全不知道陆绥是在打这个主意的云知九,陡然感觉到尾椎骨一阵清凉,倒是刺激得他脑子微微清醒了些,然而还不等他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缓过来时,疼痛便也从那里绵密地传遍了他的身体。 云知九轻呼一声,眼眶不受控制地便淌起了泪,云知九咬着唇,只觉得那里又麻又疼,难受得十指紧紧抠挖着身下的实木桌子。然而,即便是做着这般细致的活儿,陆绥依旧不曾停下动作,依旧狠cao慢磨地动作着。 云知九紧紧地拧着秀气的眉头,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管是酸麻绵密的疼痛,还是汹涌剧烈的快感,全都狠狠交织在一起,剧烈冲刷着他的感观,云知九粗喘着,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在干什么?!”云知九咬着牙低吼道,自以为气势十足,听在陆绥耳中,却只像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奶猫。 陆绥轻笑一声,挺腰一记深顶,在云知九颤抖的呜咽声中,俯身在他的耳边笑语:“当然是在给宝宝盖戳了,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可不能让你丢了。” 云知九被气的差点想要掀桌,然而他的体力实在不佳,此时别说掀桌了,站都不能站的很稳,必须得踮着脚尖挺着臀固定在那根粗长的rou物上,他才能勉强站稳身姿。 没办法硬来,云知九立刻发挥出了十二分的演技,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哭得好不可怜,低低地啜泣着,甚至喊出了那个羞耻的称呼,“好疼啊……别做了好不好……爸爸……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