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暮洁
装了,那天听你讲我就知道是他了。他的为人做派,我还能不知道吗。” 殷郊闻言,心里头酸溜溜的,连带着身上的伤都发作起来。 “你很了解他?” “他从前没少跟我作对,我跟他交手的次数可比你多多了。”姬发低着头忙着拣伤药,没发现他幽怨地看着自己,眉头压得低低的一双眼睛从中时不时偷偷抬起来瞄一眼忙碌的姬发,撇撇嘴像个赌气的孩子。 姬发恰巧抬头,对上殷郊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表情?” 殷郊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心里话,这回是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我吃醋。” 轮到姬发不知所措了,他张皇地垂下眸子扫了扫四周。 “转······转过去。你背后伤得很重。” 抬起微微颤动的手将抹的创药涂在殷郊淤青的背上。空气中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很微妙,窗台上的鸟悠悠然蹦跳了几下,屋内太安静,它当是无人。 “你两次出手,都是为我?” “你不要有负担。”殷郊忙安慰道,“况且,我看崇应彪那小子不爽好久了,正好收拾他。” 姬发听完忍不住笑了,附和道:“崇应彪那小子确实欠收拾。下次,算上我一个。” 窗台上的鸟雀不知何时飞走了,二人皆笑。 膏药微凉,触及的皮肤却guntang。手指在结实的肌rou上慢慢打圈,肩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姬发摸到了殷郊背上陈年的伤疤,新生的皮rou嫩芽般趴在肩上,吸食着这具身体蕴含着的,源源不断的能量。很奇怪,自己好像并不反感同殷郊有亲密的肢体接触。 殷郊突然想起什么,他拿出尚未完成的暮洁花毡递给姬发。 ”这个,我还没能做完。上面这些是仁都的暮洁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