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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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自己爬了过去。 调教室里的床是一张类似妇产手术的床。但功能更多样化,有许多的手铐和锁链,随时都能将M彻底的禁锢在上面。 梁鹤萧选好道具以后来到余音身边,将余音脖子上戴的项圈和床固定住,手则用手铐禁锢在了其肩膀两侧,腿成M字分开铐住。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梁鹤萧心情大好。他边走边用手抚摸过余音的胸膛,划过余音的脖子,来到余音的脸颊。他在余音头的方向站定,羞辱似的拍了拍余音的脸,又用yinjing弹了弹余音的脸。用yinjing弹余音的脸时落点没有规律,时而弹在余音的脸颊上,时而又弹到余音的嘴。 余音伸出舌头妄图去舔梁鹤萧的yinjing。 “怎么这么贱?”梁鹤萧说着拍了余音的胸膛一巴掌,然后将整根yinjing插入余音的嘴里不停的抽送。这个姿势对于余音来说有点艰难。他是仰面躺着的,梁鹤萧这样把yinjing插入他的嘴里使得他的整个脑袋完全埋在梁鹤萧腿间。脸颊和眼睛正好对着梁鹤萧的yinnang,狭小的空间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嘴巴又被完全堵死,只能在梁鹤萧抽出yinjing的瞬间靠鼻子努力呼吸才能吸得带有一点麝香味的空气。他对这种气味着迷。这种轻微窒息的感觉让余音有些难受又有些爽,他因为窒息而下意识的把手攥紧,腰不停的向前挺动,却无可奈何。 梁鹤萧显然是误会了余音的意思。他把yinjing从余音嘴里抽出来,抽打了余音的脸几下:“怎么?贱狗想日空气?” 梁鹤萧的话让余音脑内不受控制的想起那种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狗——泰迪。他涨红了脸:“贱狗......贱狗不是泰迪。” “哦?不是泰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