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菩提就吻了过去,止住了蔺安雪的话,翻身将蔺安雪压在身下
反正,蔺安雪自己收拾好之后走出寝殿,也没有看见顾怀笙,只看见了一个小宫女,小宫女见到蔺安雪,便立刻行了一礼,蔺安雪问道:“怀笙呢?” “回殿下,今早中贵人说,他昨夜感了风寒,不能侍奉殿下,现如今正在休息。” 风寒? 昨夜风并不冷,顾怀笙又怎会感了风寒?这恐怕只不过去推脱之词,昨夜撞见了那样的事,顾怀笙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也是可以理解的,蔺安雪也就没有追问下去,更没有去看顾怀笙,打算让顾怀笙自己静一静。 那么接下来就应当干些正事了。 比如,他剿匪的路上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大问题呢?比如,这事究竟是哪个皇兄干的。 顾怀笙不在,他一个人去审问拿着家伙,倒也可以。 蔺安雪的宫殿有暗室,也是当初蔺安雪以备不时之需特意暗中修建的,如今不也用上了吗? 蔺安雪慢悠悠地顺着楼梯走到了阴暗的暗室。 暗室在底下,不见光。他下去的时候,守着暗室的侍卫便主动拿着灯上前为蔺安雪带路,侍卫为蔺安雪拿了椅子,蔺安雪坐下,看着被带过来扔在地上的人,语气带着惋惜:“可怜啊,都被当做弃子,怎么还这么嘴硬?本殿下那狠心肠的皇兄啊,连个派来打探消息都没有,你在这里忠心给谁看? “倒不如将什么都交代了,本殿下放你生路,也无不可,总好过在这受罪,不是吗?” 那人也是硬气,受了那么多刑,也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