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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记得,但你的样子我没记住,你当时不是染这红头发吧?” “那这片胎记呢?”毕韦烽扯起自己的刘海,露出那片淡青。 谷音琪还是摇头:“可能你自己不知道,当时你被海水泡得没了人形,快脱了层皮,跟现在的样子相差好多。” 而且她跟毕韦烽拢共就见过那两次面,后来连他五官长什么样子都不太能记得,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一头红发。 毕韦烽一噎,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指尖的烟灰都落下来了。 谷音琪一直都觉得这人疯疯癫癫的让人猜不透,丢下一句“不要再来找我了”,转身要走。 毕韦烽喊住她,说如果她不收,这银行卡他会让人送去她姑姑家。 “看得出,你姑父应该挺想要这笔钱的啊。”他掐了烟,拿起那张银行卡在手指间把玩。 这笔巨款要是给了纪鸿盛,那他可得飘上天。 谷音琪被他激得咬牙,扯起嘴角笑道:“毕老板,世界上有很多b我更需要帮助的nV孩,你真想给我这笔钱,那就直接帮我捐了吧。谢谢了哟。” 十月底的一天,谷音琪回家时又见到毕韦烽,C着一口不太流利的闽语和阿嫲聊得好开心。 那次他给她带来了捐赠证书,这疯子真把那笔钱捐给山区里的小娃娃们了。 …… 保时捷能开再快也没用,一样堵Si在周五的晚高峰里。 b仄低矮的车厢内很安静,两人都没说话,毕韦烽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其实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轻松自在,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方向盘,连咽口水都怕动静太大。 刚才他开车经过那栋写字楼,车速不算快,余